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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明報專訊】去年中槍美國女議員吉福茲的主診醫生勒莫爾,接受加拿大《環球郵報》訪問,以吉福茲個案經驗談論馬拉拉病例﹕
問﹕馬拉拉有好轉迹象,令人意外麼?
答﹕不。這視乎一大堆因素,例如子彈口徑有多大、子彈速度多高等。若子彈對腦部構成巨大衝擊,導致馬上出現腦腫,恐怕在送抵醫院進行減腦壓手術前便喪命。
問﹕10年前處理頭部中槍,跟今日有何分別?
答﹕不同的是醫者心態。1980年代,好些研究皆認為,一旦頭部有貫穿性槍傷便無望生還。我認為許多病人因這悲觀想法而得不到及時醫治。但經過黎巴嫩內戰、兩次伊拉克戰爭,我們開始意識到,若傷者在被發現一刻仍有生命迹像,而又能盡快送病人做神經外科減壓手術,那我們真有希望救活他們。
問﹕在吉福茲個案中,初期哪些時刻最關鍵?
答﹕她在手術前能回應醫生指令,手術後我們弄醒她,她也能非常快地回應指令,那是最重要時刻。另一關鍵也感人的時刻,是她能夠撫弄坐在身邊的丈夫的婚戒,這意味腦部仍有很高程度的處理能力和認知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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