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曾說過……

【蘋果日報】中國人民解放軍戒嚴部隊今晨（6月4日）以龐大的裝甲兵力和猛烈的火力，戰勝手無寸鐵的學生和群眾，進佔了天安門廣場，把人民從這人民廣場上驅趕出去。
戒嚴部隊今天（6月4日）凌晨向手無寸鐵的北京市民開槍，傷亡人數無法統計，綜合各地區目擊者提供的數字，估計為數千人以上。
凌晨過後，數輛裝甲運兵車沿長安街由東向西以高速行駛，將市民組成的人牆及擺放的路障衝散，由於車速高達五、六十公里，人群四散躲避之際，險象環生。
——《大公報》在1989年6月4日以頭版頭條詳盡報道六四事件，大標題為「北京局勢惡化 市區徹夜槍聲不絕 軍隊佔領廣場 民眾死傷人數逾千」，另有副題「建國以來罕見血染天安門慘案 軍隊邊開槍邊開入廣場 放催淚氣橡膠彈驅人群 多人受傷用木頭車三輪車搶救送醫院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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